“原来是这样啊……”莫妮卡贼兮兮地笑着，“澄澄居然出丑了……”
“额，其实没什么，但是尬尬的。”
苏澄抹了把冷汗：“所以我之前就这么傻傻的啥都记得买只有这玩意没买。”
难怪每次姨妈来老妈都催自已备好卫生巾。
她心虚道：“以后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。”
“不过最可怕的是，疼痛。我现在吃了药，才没什么问题，但是之后不确定了。多吃药也不太好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”
莫妮卡翻了翻急救箱：“我这里尚有一瓶，你先拿去用吧。”
“那不太好吧……”
“放心，”莫妮卡眨了眨眼，“我身体强得很，通常不会吃这玩意。”
而且，她出现紧急情况的时候，就有机会偷懒了。
“我们等会就出发了，再睡一会。”
“这么着急的吗……”莫妮卡有点不满，“我还想再陪你一会呢……”
“莫妮卡好好睡觉，明天没精神可不行，我们不会太早出发的。”苏澄笑着摇摇头，将书包里的东西掏出来。
“！你怎么知道我去零食室没成功拿些零食回来！”
莫妮卡盯着苏澄手中一把零食，眼睛发光。
“这些先给你保管啦，莫妮卡。”
苏澄其实并不是爱吃零食的人，只是来到后室许久没有见过肥宅在家时吃的零食，很是想念。加上那些是很多小时候吃过但长大后没再见过的零嘴，怀念更上一层。
莫妮卡当然也是这样想的，所以就算这些零食会增加她的体重，她也毫不在意。
“你居然拿了这么多……”
————
“熙染，剿灭作战完成了，关于蒙面女郎的任务却被扰乱了。”
斯戈诺尔和熙染交流着情况。
“那还有其他事吗？”熙染瞟了一眼斯戈诺尔身后方走出的众人，又再度看向斯戈诺尔。
“Level 1.1那有点事，可能需要你们出马。”
“什么？我们并不是探险部队。”熙染皱了皱眉，那个鬼地方……部队进入是会出问题的。
“放心，并非让你们去内部几个区域，最近第二区好像出了点事，那里的实体躁动。”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“等完成任务后，你和莫妮卡去放个假吧，”斯戈诺尔拍了拍熙染的肩膀，“好好过个二人世界，你们许久没放长假了。”
熙染不自觉露出笑意：“谢谢你，斯戈诺尔。”
“但是，这次任务，绝对要认真对待。”
“是。”
苏澄和莫妮卡还在聊嗨，司雾凌坐在沙发上拿着苏澄的手机和于浒镀说话。
“……您老不用担心，我活得好好的。”
“哎呀不担心你，别给人家添麻烦就是。”于浒镀语气略微不满。
“我没有添麻烦。”
“你待在前厅才是真正没添麻烦……这么大个人怎么就走了呢……”
司雾凌皱着眉头，刚要发火，只听于浒镀赶紧撤回。
“哎呀，你老爹说话，我撤了哈。”
“司雾凌。”
电话那头，中年人沉重沙哑的声音传来。
“你可别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怎么感觉他们在诅咒自已死。
“你妈当初……算了不提了。”
这是司雾凌头一次听见司凭郗提到他的母亲。
他并不想丢掉这个机会：“继续说，母亲到底怎么了。”
“……唉，为何你们都是这样……”
司凭郗叹息，郑重说着让司雾凌接下来无比震惊的话语。
“你母亲，十八年前，并非死亡，而是失踪。”
“！”
司雾凌震惊到直接站了起来，他的手微微颤着。
“我寻找她十多年，后来心灰意冷，又生了一场大病，想明白自已不能只关注曾经事，要关注当下人，只是有点……太晚了。”
“那为何……”
为什么迟迟不告诉我真相？
为什么一直当做漠不关心的样子？
还是，他说的所有都不能相信？
对面的司凭郗知道他想说什么，沉默半晌。
他一直无法面对事实，一直存有她还活着的念想，一直不想和年幼的儿子说些什么。
但幼时的儿子相比同年龄段的孩子成熟不少，在询问了他第三次“妈妈在哪里”时，他便确认了答案。
“妈妈死了。”
当时的司凭郗感觉胸膛里什么东西被啃咬了一般，有了恨不得把他撕碎的念头。
他当然不会，但他的儿子说出了他不敢想的答案。
“就在你说她死的那一刻，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远了。我从来没有提过她死的事实，是你从头就曲解了事实。”
“如果你从一开始就说出来，我就不可能会曲解。”不，与其说是最后还会成为死亡的事实。
当初你失踪前，我对你说：“我们的儿子，看起来更像你些。”
你却笑着说：“怎么会，他那眉眼，多像你啊。”
“他性格像你些。”
“是吗……？”
你失踪后，我才发现我所说的是多么的好笑。
司雾凌简直就是第二个我。
但他更直接地说出我所不敢想的真相。
到底谁更像谁？
电话那头的司凭郗扶了扶额，冷汗直出。
“如果可以，你在那边……找找你妈吧，最好就是能找到回来的路。”
司雾凌还想说些什么，那头挂了电话。
母亲离开后，他们之间父子之爱，霎时消失。
司雾凌依稀记得，自已一开始还以为，母亲抛下父亲，抛下刚满一岁的弟弟离开了家。
但是七岁的他，早已明白何为生死。
“他就是因此厌恶自已的。他就是个胆小鬼。”他喃喃道，却不知苏澄此时凑了过来。
“你没事吧？和你老父亲吵架了？”
司雾凌回过神来，看着眼前放大的人，有点窒息。
“苏澄，我问你，在后室找到一个前厅失踪十多年的人概率有多大？”
“零，”苏澄毫不留情地说，“我不需要说假话。即使用AI测，也只可能是零。就算那人还活着，就算那人失踪不过半天，也只会是零。不要问我为什么能找到你，但是失踪十多年早已离开我的范畴。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？”司雾凌很喜欢苏澄直说的性子。
“除非那个失踪的人能穿越时空，来到你面前，那个概率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司雾凌嗤之以鼻，这根本不可能。
“在后室没什么不可能，”苏澄瞄了他一眼，“所以，发生什么了？你母亲失踪了？”
在他们离开基地前，司雾凌解决她的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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