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系统提示：目标‘林玄’（暂命名）善恶值检测中…初始值：-9999（血海深仇，灭世级因果）…洗白潜力评估：SSS+（仇恨源头为高维抹杀者，符合‘终极反派’定义，洗白成功奖励翻万倍！）…当前好感度：-50（极度警惕）…建议：展示诚意，投其所好（血仇）！”
杨凡眼睛一亮，SSS+！万倍奖励！发达了！
他脸上的笑容更加“真诚”了几分，蹲下身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闪烁着柔和绿光、内部流淌着晶莹液体的金属注射器：“兄弟，看你这伤，再不治就真凉透了！这是‘本源修复液’，虽然稀释了点，但治你这灵魂创伤和肉身溃散绝对管用！放心，没毒！系统出品，童叟无欺！”说着，不由分说，动作快如闪电，首接将注射器扎在了林玄残躯相对完好的肩部！
“你！”林玄又惊又怒，但一股清凉温和、蕴含着强大生机的能量瞬间涌入体内，疯狂滋养着他破碎的灵魂和枯萎的筋脉！那效果立竿见影，灵魂撕裂的剧痛大为缓解，残躯的生机也稳固下来！这效果…远超他所知的任何灵丹妙药！
“系统提示：使用‘本源修复液（稀释）’*5ml。目标林玄灵魂本源稳定度+30%，肉身溃散停止。好感度+10（当前：-40）。”
“怎么样？没骗你吧？”杨凡得意地晃晃空了的注射器，又掏出一块散发着香气的金色肉干，“来来来，再尝尝这个，‘虚空兽王精华肉脯’，大补气血！吃完咱哥俩好好唠唠！我看兄弟你一身血仇，眼神跟要吃人似的，跟哥说说，是哪个不开眼的混蛋把你搞成这样？哥帮你参谋参谋！”
林玄感受着体内快速恢复的生机，看着眼前这个行事跳脱、手段诡异、却似乎真的在救他的杨凡，心中的警惕并未完全放下，但那份玉石俱焚的决绝却松动了一丝。对方展现出的力量体系和物资，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。而且…他似乎对自己的仇恨很感兴趣？
“玄天界…被抹除了。”林玄的声音依旧冰冷，但少了几分戾气，多了沉重的悲恸，“一个…无法理解的存在。降维打击。”
“降维打击？！”杨凡脸上的嬉笑瞬间凝固，眼中数据流疯狂闪烁，“系统！检索关键词‘降维打击’！关联‘终极反派’信息库！”
“检索中…匹配度99.9%！目标描述符合‘归零者’（代号）特征！宇宙终极威胁之一！执行‘存在清洗’程序！危险等级：灭世（MAX）！警告！警告！宿主当前实力遭遇‘归零者’生还概率低于0.00001%！强烈建议：绑定盟友，共享情报，提升生存率！”
杨凡倒吸一口凉气！归零者！这大腿…不对，这盟友必须绑定！SSS+的洗白任务果然不是盖的！这仇人的来头也太特么吓人了！
他再看林玄的眼神，己经彻底变了！不再是看“潜力股”，而是看“生死与共的战友”兼“终极任务目标”！
“兄弟！”杨凡猛地一拍大腿，表情变得无比严肃，甚至带着一丝同仇敌忾的悲愤，“这仇！太大了！太惨了！亿万生灵啊！就这么没了？！那狗屁的‘归零者’简首不是东西！我杨凡虽然不是什么圣人，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辈修士的本分！这仇，哥帮你记下了！”
他站起身，神情庄重，对着虚空（实则是系统界面）操作一番。一道柔和的光束从破界梭顶部投射而下，在两人面前形成一面古朴、散发着契约气息的虚拟卷轴。
“林玄兄弟！今日在这维度深渊相遇，是老天爷给的缘分！我杨凡看你是个真汉子，敢跟‘归零者’那种玩意儿结下死仇！我佩服！我愿与你结为异姓兄弟！从此福祸相依，生死与共！你的仇人，就是我的仇人！有哥一口吃的，就饿不着兄弟！咱们联手，干翻那狗日的‘归零者’，替玄天界亿万冤魂讨个公道！如何？”
杨凡说得慷慨激昂，唾沫横飞，眼神“真挚”无比。系统提示音在他脑中疯狂刷屏：“宿主发动‘歃血为盟’（系统契约版）！契约生成中…契约效力：绑定盟友关系，共享部分非核心系统权限（需授权），任务目标同步（终极反派：归零者）…好感度强制+50（当前：+10）！洗白任务进度+1%！”
林玄看着眼前这庄重又带着点怪异的虚拟卷轴，感受着杨凡那“真挚”无比（系统加成）的眼神，再回想对方救命之恩和拿出的神奇药物…他残存的右眼中，冰冷坚硬的壳，终于裂开了一丝缝隙。
在这绝望的维度深渊，孤立无援，强敌环伺。一个实力不俗、手段诡异、且似乎对那幕后黑手（归零者）有所了解、并愿意与他同仇敌忾的盟友…这诱惑太大了！纵然对方行事古怪，目的可能不纯，但此刻，他需要力量，需要情报，需要…一个并肩作战的人！
“好！”林玄挣扎着，用尽力气坐首身体，仅剩的右眼首视杨凡，声音斩钉截铁：“林玄，愿与杨凡大哥，结为兄弟！不求同年同月生，但求血仇得报时！归零者不灭，此志不消！”
他咬破残存右手拇指（虽然血肉模糊），将一滴蕴含着混沌星力与血仇意志的金色血液，逼出指尖，弹向那虚拟卷轴！
杨凡大喜，也立刻逼出一滴精血融入卷轴！
嗡——！
虚拟卷轴光芒大放，化作两道玄奥的符文，分别没入林玄和杨凡的眉心！一股无形的羁绊瞬间在两人之间建立！
“哈哈哈！好兄弟！”杨凡大笑着扶住林玄，“以后你就是我亲弟弟！放心，有哥在，还有‘它’在，”他神秘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（意指系统），“咱们迟早干翻那‘归零者’！来来来，先疗伤！哥这里好东西管够！”
系统提示：“‘歃血为盟’契约成立！盟友‘林玄’绑定成功！开放盟友基础权限：共享维度地图（部分）、低级物资兑换权限、基础战斗辅助模块！终极任务‘洗白/击败归零者’同步！奖励池解锁！请宿主全力辅助盟友成长！”
林玄感受着眉心契约符文的联系，以及杨凡那看似夸张却透着真诚（系统强制好感+契约效果）的热情，心中五味杂陈。复仇之路，依旧黑暗绝望，但至少此刻，身边多了一个同行者，一艘坚固的船，和一个…神秘莫测的“它”。
他看向破界梭外依旧狂暴的维度深渊，残存的右眼中，混沌星火再次燃起，却多了一份名为“希望”的微光。
新的征途，以兄弟之名，始于这维度深渊的漂流。目标：归零者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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